一直以来,FLC(FLOWERING LOCUSC)基因都是控制植物何时开花的重要调控因子。FLC水平表达低的植物即使在短时间内的有利生长条件下,也可以快速开花。但是,FLC水平升高的植物必须经过冬天的漫长低温将基因关闭后才能开花,这个过程称为春化。
遗传分析已经确定了FLC表达的激活因子和抑制因子,但它们如何相互作用来调控FLC的表达水平还知之甚少。在开花的自主途径中聚集的一系列阻遏因子包括RNA结合蛋白、3‘端加工因子和染色质修饰物。其中,FLC抑制子RNA结合蛋FCA和COOLAIR直接结合,FCA与PRC2复合体的CLF相互作用,协助FLC位点H3K27me3修饰,创造了一个染色质环境,支持低转录启动和FLC正义和反义转录的缓慢延伸。FLC激活子FRIGIDA(FRI),结合在FLC启动子附近,并产生促进高转录和快速延伸的染色质环境。FRI作为LEC2和FUS3的支架,使FLC能够在胚胎中重置,并诱导表观遗传稳定的高表达状态。但是,FCA和FRI对FLC的最初拮抗关系是如何建立起来的,目前尚不清楚?
2021年4月20日,PNAS在线发表了英国约翰英纳斯中心Michael D. Nodine课题组的 题为Antagonistic activities of cotranscriptional regulators within an early developmental window set FLC expression level的研究工作,该研究揭示了FLC激活子FRIGIDA(FRI)和抑制子FCA在胚胎发育的特定阶段的拮抗作用,决定了FLC的表达和植物的开花。
作者通过RNA-seq分析了FLC在拟南芥Col-0胚胎发育的8个阶段的表达和正义转录多聚腺苷化位点的定位。鉴定出三种近端多腺苷化的FLC亚型,它们终止于FLC的第一内含子,靠近多梳成核区。在球前Col-0胚胎中,近端的FLC亚型占Poly(A)读数的80%以上。从心形(heart stage)早期开始,大多数FLC转录本被规范地剪接并使用远端多聚腺苷酸位点,到绿色成熟阶段,近端FLC的Poly(A)读数是检测不到的。
在Col-0早期胚胎中,FCA促进新生FLC正义转录本的近端多聚腺苷酸化,诱导了FLC的低转录状态,从而建立了特定的FLC染色质状态。然而,如果存在活跃的FRIGIDA,胚胎中FLC近端的多聚腺苷酸化被阻止,不会发生向多梳抑制状态的转换,并且该位点保持在高转录状态,增加FLC的表达,延缓开花。因此,在特定的发育阶段,共转录调控因子的相反功能决定了FLC的表达水平,并决定了开花时间。
论文链接:
https://www.pnas.org/content/pnas/118/17/e2102753118.full.pdf
来源:植物生物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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